玛雅魅力

　　玛雅文明遗迹的壮丽景象常常引起后世幽古的遐想，人们在抚摩现在追逐过去的时候，不得不怀疑玛雅文明是如何走向崩溃的。为什么一部分社会持续繁荣，一部分社会衰退，最终淹没在历史长河中。 　　为了回答这个问题，《枪炮、病菌和钢铁》的作者贾雷德·德蒙德继续了思考的框架，以生态环境和人类文明的关系为焦点。在新版《崩溃：社会如何选择成败兴亡》一书中，戴蒙德指出，文明社会正面临着类似的危机。污染、疫病、战争、饥饿 　　德蒙德认为玛雅文明和其他古代人类社会形成对比。这些人类社会的规模比玛雅小得多，生态环境脆弱，处于孤立的场所，在文明和技术领域落后于同时代其他社会。玛雅社会与此不同，在前哥伦布时代的美国，不仅是最发达的社会之一，也是唯一留下大量文字的社会，是新大陆文明的两大心脏地带之一。从世界标准来看，玛雅文明环境并不特别脆弱，至少比古代复活节岛、印第安人居住的美国西南部、格陵兰岛和现代澳大利亚要好。 　　德蒙德写道，玛雅文明的崩溃告诉我们，生态环境脆弱的小边缘社会不应该认为有崩溃的危机。玛雅的崩溃，警告着即使在最先进、有创造力的社会也有可能灭亡。 　　以下经出版社授权，摘录《崩溃：社会如何选择成败兴亡》，作者：[美]贾雷德•戴蒙德，译者：廖月娟，中信出版集团2022年1月。 　　新大陆最有创造力的社会 　　怎样走向崩溃的结局呢？ 　　迄今为止，数百万现代游客造访了与墨西哥的尤卡坦半岛相邻的中美地区，是为了看到1000多年前灭绝的古玛雅文明。人们往往向往神秘而传奇的地方。玛雅是这样的地方，对美国人来说很近，在家门口，和安娜萨奇遗迹差不多近。去玛雅古城的话，从美国乘坐墨西哥的直达航班从机场出来，租车，坐小型巴士，在高速公路上跑一个小时左右就到了。 　　直到今天，许多玛雅遗迹都和雄伟的神殿和石碑一起隐藏在密林中，远离了人烟。但是，在欧洲人来之前，这里诞生了新大陆上最灿烂的文明。在所有神秘的古代文明中，只有玛雅文明留下了大量的文字，许多东西都被解读了。今天，在这荒芜的土地上，农民也不少，古代的玛雅人是如何建造如此复杂的城市的呢。古代玛雅的都市魅力不仅神秘而壮丽，而且因为位于人迹稀少的丛林中，所以成为了“纯粹”的考古学遗迹。几乎没有原型，很多古城看起来不像是被后世的建筑埋没了。例如，阿兹特克帝国的首都特诺吉特兰被掩埋在现代墨西哥城之下，与罗马相似。 　　玛雅文明遗址。 　　古玛雅的城市在丛林中沉睡了好几个世纪，但却不为世人所知。直到1839年，美国人约翰·史蒂文斯和英国人弗雷德里克·卡萨伍德联手勘探，发现了这个废墟。史蒂文斯原本是一位有钱的律师，放弃了本职工作，周游各国，但卡瑟伍德是一位精通素描和绘画的艺术家。他们早就听说中美丛林有神秘的废墟，史蒂文斯说服马丁·范布伦总统成功任命驻美领事。实际上，所谓的中美联盟于1838年解体，从现代的危地马拉到尼加拉瓜都被覆盖。于是，史蒂文斯在这个头衔的掩护下进行了考古探险。史蒂文斯和卡瑟伍德两人访问了44座玛雅古城，发现了城市的建筑和艺术之美，令人叹为观止。他们发现，这不是野蛮人的作品，而是代表消失的高度文明。石碑的铭文中有可能是文字，也有人推测这与历史事件有关。史蒂文斯回到纽约后，把这次探险考察的记录写在了两本书上，加上卡瑟伍德的插图，两本书一时热销。 　　玛雅的浪漫和魅力从斯蒂芬斯书中的说明中得到了阐明。“这座古城被埋在丛林中，却看不到城民的子孙在这里徘徊，也看不到世代相传的文化传统。这座废城就像是海里破船，已经看不到桅杆，船名也看不清，船员也灭绝了。没有人会告诉我们这艘船的故事。是什么时候出发的？”不知是谁的船在海上漂流了多久，遭遇了什么意外的事态。使建筑、雕刻、绘画人生华丽的艺术都在这浓密的丛林中大放异彩。弁士、战士、政治家、美女，到底有多少风流人物诞生在这里，现在已经过去了，所有的野心和荣光都成了尘土。现在没有人知道这里的故事。没有人说这个传说。是文明文雅特别的群体留下的废墟。他们经历了兴衰，登上顶峰后，退出了历史舞台。。。。。。我们走进了长着苔藓的神殿和倾倒的祭坛，发现到处都展现着优秀的审美感和艺术技术。。。。。。墙上刻着许多奇异的人物，栩栩如生，用忧愁的目光注视着我们。我们穿着他们华丽的衣服，插上羽毛装饰，在宫殿和神殿前捡级。。。。。。想象眼前的奇观，这片丛林中消失的伟大而美丽的城市，深深地震撼了我。在世界史上，没有一个能和这里匹敌的。。。。。。甚至不知道怎么称呼密林深处的废墟”。今天参观玛雅废墟的游客也有同样的感受。这也是为什么对这个文明的陨落如此着迷呢。 　　玛雅文明提供了几个绝好的视角，可以窥见历史前人类社会的崩溃。首先，玛雅文明的文字传入，不完整，难以解读，但可以用来重建玛雅的历史，从而重建玛雅的历史必须更加详细。与复活节岛文明、树轮退休、林鼠贝冢研究中重建历史的安娜萨奇文明无法比拟。玛雅人没有文字的狩猎--采集社区，如果住在简陋的小屋里，考古学家能研究的东西就不是陈腐了吧。但是，玛雅人留下了美丽的艺术和雄伟的建筑，考古学家也能大显身手。接着，最近的气候学家和古生态学家从古代气候和环境变化的数据着手，发现了玛雅文明崩溃的原因。最后，现在在中美洲，玛雅人住在祖先留下的家里，说玛雅的语言。玛雅古城虽然变成了废墟，但是古代玛雅文化还流传着很多。最初来到中美的欧洲人在当时的玛雅社会有很多记录，这对我们了解古代玛雅社会也有很大帮助。 　　欧洲人最初接触玛雅社会是在1502年哥伦布发现新大陆10年后。哥伦布在他的第四次调查航行中捕获了贸易用的独木舟。玛雅人的可能性很高。1527年，西班牙人开始征服玛雅，1697年投降了最后的城邦。因此，西班牙人可以近距离看到近2个世纪独立的玛雅社会。值得注意的是，西班牙主教戴·兰达在1549~1578年进入尤卡坦半岛进行传教，为了消灭“异教”，对玛雅人的古籍抄本进行了大量搜索，并付给了火炬。玛雅文化史上最大的灾难，只有4卷幸免。但是，这个人也详细记录了玛雅社会的一切，找一个熟悉玛雅文字的人来粗解玛雅象形文字。因为有这个线索，将近4世纪后，玛雅文字被解读了。 　　贾雷德·德蒙德（Jared Diamond）、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校医学院生理学教授、美国艺术与科学院、国家科学院院士是现代少数人类社会和文明探究的思想家之一。在德蒙德的研究中，获得了美国国家科学奖、美国地理学会伯尔奖、泰勒环境贡献奖、日本国际环境和谐奖等多项奖项。他的代表作包括“枪炮、病菌和钢铁”、“第三种黑猩猩”、“崩溃”、“昨天为止的世界”、“突变”、“为什么有的国家富裕，有的国家贫穷”等。 　　玛雅文明的历史 　　让我们简单回顾一下玛雅的历史吧。 　　玛雅文化属于古代中美文化的一部分。玛雅和其他的中美社会有很多共同点，不仅拥有东西，欠缺的东西也一样。 　　玛雅文明的许多因素是从古代中美其他地区传来的。古代中美的农业、城市、书写系统发源于西部、西南部的河谷和海岸低地。玉米、豆类、南瓜也在那里熟悉。2个互补的日历-1年365天的太阳历和1年260天的神历也源于玛雅以外的地域。古代中美文化中既没有金属工具，也没有滑轮等机械，也没有车轮（部分地区把车轮作为玩具而不是道具）。他们的船上没有帆，没有能搬运货物或拉犁的家畜。所有的玛雅神殿都是使用石器和木制的道具，用人力做成的。 　　在玛雅地区，村落和陶器的出现时间在公元前1000年左右或以上，坚固的房屋出现在公元前500年，书写系统出现在公元前400年。古代玛雅文字在石头、陶器上雕刻的铭文中可以看到，合计约有15000处，国王、贵族、他们的伟业上没有记载平民相关的字。 　　玛雅文明的石雕。 　　玛雅文明的所谓古典时期是从公元250年左右开始的，最初的王登基，出现了最初的王朝。研究玛雅文字的学者从石碑上的铭文中认识了数十个文字，分别集中在特定的地理区域中出现，之后发现这些文字与朝代、王国的名字有关。玛雅王国的国王有各自代表自己名字的象形文字和宫殿，很多贵族也有自己的铭文和宫室。玛雅社会之王像最高祭司一样，可以观测天象，希望能根据天历祭祀天神，给人民带来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国王以天神的后裔自居，宣言可以呼风唤雨。这样，在君民之间，农民把玉米和鹿肉献给王和臣下，筑起宫殿，希望过上富足奢侈的生活，但国王却必须保证农民的丰年稔岁。但是，如果大旱来了，赤地千里，百姓不说话，国王失去了人民的信任，王位也就危险了。 　　从250年开始，玛雅的人口数（从可考的房屋遗迹推断）、石碑、建筑数、石碑和陶器上刻有的长纪日历的年代数几乎呈指数级增长，8世纪达到了顶峰。而且，这三个复杂的社会指标从9世纪开始下降，意味着玛雅的古典时代从光辉变暗了。 　　纪录片电影《解读玛雅密码》的拍摄。 　　霍邦城的繁荣与崩溃 　　要研究玛雅古典时代的崩溃，可以举出洪都拉斯西部的霍邦城遗址。 　　虽然面包只是一个小镇，但是家里很密集，街道纵横。在薄面包中，最肥沃的土地是河谷土壤沉积形成的五个平坦土地，这些土地的总面积不过10平方英里，其中最大的一个被称为“焦面包地”，只有5平方英里。科班面包周围是险峻的丘陵，近半数的丘陵坡度在16%以上（是最陡峭的美国道路坡度的2倍）。与谷地土壤相比，丘陵土壤贫瘠，酸性高，磷酸盐少。在今天的情况下，谷地玉米的产量约是丘陵地区生产的玉米的2~3倍。而且，丘陵上的土壤很快就会发生侵蚀问题，不到10年生产力就只剩下原来的四分之一了。 　　按房屋数量计算，面包的人口从5世纪开始直线上升，750~900年人口最多的约2700人。柯邦的书面历史始于426年（根据玛雅长纪日历），之后的石碑铭文也追记了蒂卡尔和提奥提瓦干贵族的访问。表彰国王功绩的石碑在650-750年大量出现。700年后，国王以外的皇亲贵族兴修土木，相继建造了自己的宫室。到了800年，这样的宫室大约有20间，其中一间有50栋，可以容纳250人。贵族的数量很多，再加上王及其随从，农民的负担必然很大。柯邦最后的大型建筑约兴建于800年，有尚未完工的祭坛，有国王之名和长纪日历之年，估计为822年。 　　纪录片电影《解读玛雅密码》的拍摄。 　　根据对科班谷地不同居住环境的考古调查研究，最初开垦的土地是谷地中最大的面包地，然后是谷地的其他四个地。当时人口开始增加，但是没有人住在丘陵地带。为了培育持续增长的人口，谷地必然会实施集约农业，缩短休耕期间采用1年2熟制，进行灌输 　　到650年为止，丘陵上的斜坡上也住着人，不过，这些丘陵地的开发只不过是100年的光景。当科班丘陵的人口最多时，约占全科潘人口的41%，然后这个比例逐渐减少，最后人口又集中在河谷土地上。为什么人口从丘陵回流到河谷呢？科学家从考古学的角度挖掘了谷底建筑的地基，发现这里的土壤在8世纪堆积了很多堆积物，表明山坡上存在土壤侵蚀问题，土壤肥力可能流失。丘陵贫瘠的酸性土壤被河谷冲洗，覆盖了原来肥沃的土壤，河谷作物的产量下降。结果，格玛雅人不得不放弃丘陵地带。实际上，现代的玛雅人也面临着同样的问题，丘陵土壤的肥力很快就会枯竭，无法耕作。 　　丘陵土壤侵蚀的原因很明显：丘陵树木被砍伐，下面的土壤不受保护。通过考证花粉样品的年代，证明丘陵斜坡上原来有松林，之后全部被切断。这些被砍伐的松树大部分被用作柴，剩下的被用作建筑和灰泥。前古典时代玛雅遗迹的墙壁上涂有厚厚的灰泥，为了生产灰泥，必须广泛砍伐山林。 　　科班丘陵地区在人入住后，人口直线上升，但后来人们放弃了这里的土地。这意味着它原本依赖于在丘陵上生产作物的人口，现在也不得不依赖在那10平方英里的农田里生产的粮食。这必然招致僧侣多粥少，农民为了夺取最好的耕地，甚至为了夺取土地，像现代的卢旺达一样发生冲突。科学家通过研究从柯邦遗迹出土的数百具骨头，发现当时的人们有骨质疏松症等疾病和营养不良的问题。根据这些骨骼研究，650~850年，柯邦居民的健康状况越来越恶化，不仅是平民，贵族也如此。当然平民的健康状况更糟。 　　因为在旱灾的时候不能及时叫雨来，所以当农田干涸，面临绝收，大祸降临在他的头上。这是在822年，考潘王的记录消失，允许解释宫殿烧毁850年的理由。 　　从遗址出土的黑曜石碎片年代开始判断，发现面包的总人口正在慢慢减少。据推测，950年，柯潘仍有15000人，占顶峰时期约2700人的54%。此后，人口持续凋落，直到1250年，在柯潘山谷里没有人。之后出现的森林树木的花粉表明山谷里没有人，森林终于得到了再生的机会。 　　纪录片电影《解读玛雅密码》的拍摄。 　　玛雅崩溃之谜 　　从玛雅简史和柯邦的变迁可以看出玛雅文明陨落的开端。但是，这个故事特别复杂，至少有五个原因。 　　首先，玛雅在古典时期遭遇了大崩溃，150年前后的埃尔・米拉多尔等城市的衰退（所谓前古典时期的崩溃）和6世纪末到7世纪初出现的玛雅文明的中断期的2个小的崩溃事件也发生在以前。考古学家进行了相当彻底的研究，古城蒂卡尔暂时没有石碑。古典时代的玛雅社会经历了崩溃后，也有幸存的社会，人口增加了一些，重建了繁荣的城市。但是，有些城市最终还是无法摆脱崩溃的命运，例如奇琴伊察在1250年左右被废弃，而玛雅面包也在1450年有人去了大楼的天空。这就是所谓的后古典时期的崩溃。 　　第二，古典时代玛雅社会的崩溃明显不完整，数千人玛雅人幸存下来，与西班牙人战斗。这样的人口数量远不如古典时期，但比本书所讨论的其他古代社会的人口还要多。幸存的玛雅人集中在水源稳定的地方，特别是很多天然井的北方，有人工井的海岸低地，南方湖泊附近的地方，有河川和潟湖的低地。这时，南部地区，即古典玛雅文明的中心地带完全安静了下来。 　　纪录片电影《解读玛雅密码》的拍摄。 　　第三，从某个例子来看，人口（从房屋数量和黑曜石道具的数量推测）的减少速度比较缓慢，没有像用长纪日历计算的数量那样锐减。古典时代急速崩溃的不仅是王权，还有长纪的年历。第四，许多城市的衰退实际上是权力交替的结果，即城市兴衰，被其他城市征服，再崛起，再翻过来征服相邻城市。在权力交替的过程中，总人口并没有太大变化。例如，在562年，蒂卡尔被对手卡拉科尔和卡拉克穆尔两个城市夹击，国王被俘身亡。但是，蒂卡尔后来越来越强大，在695年征服了对手。经过了200多年，蒂卡尔和其他玛雅城邦在古典时代都衰退了（蒂卡尔石碑的最后一个年代是869年）。同样，kopan在6~7世纪盛行，到了738年，王华莎克拉夫、乌巴、卡威尔（今天玛雅爱好者更熟悉的译名是“十八兔”）被敌对的城邦基里瓜俘虏，斩首。18兔子死后，柯邦在继任之王的管理下追求图强，持续了50年的辉煌。 　　第五，玛雅地区各城市的兴衰轨迹各不相同。例如，尤卡坦半岛西北部的普克地区在700年几乎没有人，但是从750年开始（即南部城市衰退后）人口急剧增加，人口数在900-925年达到顶峰，锐减到950~100年。玛雅中部的大城市埃尔·米拉多尔的金字塔是世界上最高的，公元前200年开始有人居住，150年后被废弃，而柯潘的兴盛却是很长的一段时间。尤卡坦半岛北部的奇琴·伊察850年后开始兴起，1000年左右成为北方的中枢，1250年左右由于内战被破坏了。 　　基于以上5个原因，玛雅文明的崩溃是复杂的，也有不能说是日本，也有不承认所谓古典时代大崩溃的考古学家。但是，如果没有所谓古典时期的大崩溃，800年后玛雅的人口就消失了90%～99%，特别是以往人口稠密的南部低地几乎没有人迹，国王、长纪日历、其他复杂的政治和文化体系消失了。这是我们讨论了玛雅古典时代崩溃的原因。这个时期玛雅遇到的不仅是人口的消失，还有文化的失落。如何说明这个灿烂的文明突然消失了呢。 　　玛雅对后世的启示 　　研究玛雅的考古学家对玛雅崩坏的原因有各自的意见，还没有共同认识。原因是：首先，玛雅地区复杂，各地崩溃的原因不同，不能一概而论。接下来，只是详细进行了几个遗迹的考古研究，还研究了很多遗迹。最后，玛雅的心脏地带为什么会崩塌成千古以前的事，森林恢复了郁郁葱葱的样子，还残留着不可思议的谜团。即便如此，在玛雅古典时代的崩溃中，我们也要找到5个线索。 　　第一，人口过剩，资源不足的问题。这样的困境是托马斯·马萨斯1798年提出的人吵架的观点。今天卢旺达和海地等地也发生了人口过剩的危机。正如考古学家大卫・韦伯斯特所说的那样，“农民太多了，种的土地太多了，也种了不能种的地方”。 　　第二，森林采伐和坡地土壤的侵蚀减少了可利用的耕地，居民所需的耕地与日俱增。这进一步加剧了人口和资源失调的问题。另外，人类乱开乱伐造成的干旱、土壤肥力的枯竭、人类与自然的争斗、草鞋的成长等问题也更加严重。 　　玛雅文明建造的金字塔。 　　第三，争斗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多的人在剥夺越来越少的资源。玛雅的各城邦原本就很穷，行使武力，但是在崩溃之前的烽火更为猛烈。比科罗拉多州（104000平方英里）还小的土地有500万人以上蜂拥而至，可利用的耕地那么少，会出现什么样的惨状呢。另外，因为战争，也有适合耕作的土地，但是因为位于两个城市的边界，所以是兵家必争的地方，所以农民为什么能够安心种植呢。第四，气候变化给这个地区带来了更大的危机。古典时期出现的干旱虽然不是玛雅第一次遇到的干旱，但却是最严重的干旱。以前发生干旱的时候，因为玛雅很多地方没有人住，所以遭受旱灾的居民可以去别的地方建灶。但是，在玛雅的古典时代，适合居住的地方人满为患，没有其他制作灶的地方。即使是仅有数量的水源被保障的地方，也不能容纳所有的人口。 　　第五，有几个问题摆在眼前，玛雅各城市的王和贵族却视而不见，横扫农民收拾，积累自己的财富，发动战争，立石碑，互相竞争。事实上，不仅仅是玛雅之王和贵族们视近利为眼中钉，人类史上这样的领导人也不在少数。 　　回顾其他古代人类社会，与玛雅社会相比，有相似之处，有威慑力。像复活节岛、漫画雷巴岛、印第安人部落那样，玛雅社会的环境和人口问题逐渐发展为战争和内部冲突。和复活节岛和查科峡谷一样，玛雅社会也蓬勃衰退，人口达到顶峰后，遭遇了政治和社会的全面崩溃。正如复活节岛农民从海岸低地发展到高地一样，印第安人把庄稼从洪泛平原扩展到丘陵，在人口压力下，科潘的居民把农业从峡谷发展到相对脆弱的丘陵地带，结果，丘陵地区的农业崩溃后他们面临的人口压力更大。就像复活节岛的酋长竞相树立石像一样，一个比一个高，石像的头最后加上混沌，笑着以群伦为荣，安娜的酋长戴着2000个绿色松石系的项链。玛雅国王也拼命建设了最宏伟的神殿，灰泥越涂越厚。这反而让人想到今天美国大企业老板的奢侈。复活节岛的酋长和玛雅国王面临干旱这样的重大危机的时候，只能坐着等待死亡。面对严重的生态灾难时，我们有什么明智的应对措施。 　　作者|[美]杰尼斯事务所 　　李永博 　　露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