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现场调查第十二季

　　参考资料：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童孟侯著《上海犯罪现场调查——东方神起探阎法医传奇》；《刑警803》不是传说！在警察局22年间，他亲手处理了4000件以上的案件。 　　国际酒店 　　1998年12月9日，上海市公安局接到上海市环卫局的粪便排出站紧急报告，在市中心的国际酒店后面苏州河附近的储粪池发现了女性尸体。 　　当时，国际酒店位于上海市中心最繁华的南京西路段，人流和车流很大，国际酒店里住着很多外国人。为此，上海市市委、市政府命令上海市公安局尽快解决这一事件。上海市公安局接到指示后，没有懈怠的勇气，立即向中山北一路803号的上海市公安局刑事总队立即派遣刑警和技术人员指示警察的处理。当天，在法医室值勤的上海市公安局法医室阎建军副主任，与上海医科大学法医学部刚分配到法医室实习的年轻实习法医马开军同行，赶到现场。 　　曾任上海市劳动模范、全国先进工作者、上海市公安局法医室主任、一级警阎建军同志。 　　上海市公安局刑事总队刑罚技术中心副主任、主任法医、公安部二级英模、一级警示马开军同志 　　13年前的1985年，阎建军作为实习法医首次和师父李延吉、张泰运、赵鸿举等老法医前辈一起离开了现场。13年后也当了师傅，年轻的马开军也曾在阎建军13年前做过，这个马开军的年轻人没想到23年后会成长为上海市公安法医系统的新一代“大拿”级人物（那时是上海市公安局刑事总队刑技中心副主任、主任法医、公安部二级英模、一级警督）。这时未来的“大拿”马开军还愣着——还是个不能单独作业的实习医生。 　　案发现场的储粪池位于国际酒店建筑物的后部约1公里，与苏州河仅隔一堵墙，为了将影响降到最小，女性尸体从储粪池被提出来后，由刑警803接手运至中山北一路803号刑警总队大楼，阎建军带着马开军对现场进行了细致的调查记录位置，画完现场的平面图后也准备回府进行尸体检查。 　　中山北一路803号 　　…… 　　据马开军后的回忆，师父阎建军是一个非常严格、一丝不苟的人，他一旦动作改变或不合规定，就会被师父骂，当了主任法医后也记忆犹新。 　　进入尸体的某个太平之间后，少壮的马开军一时着急，伸手碰了桌上的尸体，还没碰就被阎建军狠狠鼓掌回去，直打手背疼了然后阎建军铁青脸上用上海话普通话很好地训练了来自安徽农村的马开军。 　　马开军才发现，明白了师傅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师傅是很珍惜他呢，还是不想发生事故呢。 　　对马开军（左一）进行现场尸体检查指导的阎建军（下）穿着法医解剖所需的反服。 　　死亡者是女性，身高约1.60米，浑身脏臭，但穿着整齐，耳朵上戴着金耳环，左手手指上戴着金戒指，手腕上戴着金手镯。冲洗掉身上脏了的粪便，除去衣服后，发现尸体上没有尖锐器、钝器、拉伤、绞伤。在法医专业用语中，“体表没有发现暴力损伤”。另外，上半身的项链、戒指等很多钱和钱包都平安无事，因此排除了死者因赚钱而丧命的可能性。这个贮粪池的位置在市中心，晚上也有很多人开车，所以很难在这种情况下把大活人塞进贮粪池淹死。 　　忍受着不断放出的恶臭，阎建军对马开军坦白了自己的判断--自杀。 　　阎建军指导徒弟解剖尸体。 　　马开军直接愚蠢了，自杀了吗？难道最后一次？这个储粪池离苏州河近，沿河的围墙也不高，如果死者想自杀的话，可以完全跳苏州河，吃饱了的话，可以跳臭恶性的蓄粪池吗？更何况，由于粪便排出站的工作流程，贮粪池的盖子平时被关闭，运输车倒车倒在贮粪池旁边，盖子就会自动打开，运输车装满粪便后，贮粪池的盖子就会自动关闭。换言之，死者只有在有粪车的时候才会有从池里跳下来自杀的机会。不那样做的话，她即使想飞也没有机会。那个盖子不允许她跳舞。 　　为了进一步查明女性的死因，接下来解剖尸体。阎建军对弟子们说：“尸体很臭，我来解剖吧。”。 　　正在进行尸体检查的马开军 　　…… 　　尸体泡在粪里好几天了，因为腐烂了，恶臭似乎深入了尸体的骨髓，这个解剖“味道很浓”了。 　　阎建军一边解剖，一边像没事的人一样讲述尸体的情况，马开军一边忍住恶臭一边拿着记事本认真记录。 　　“死者的喉咙、支气管、胃中有粪便”。 　　…… 　　“肝脏、肾脏、胰脏、脾脏有淤血。” 　　…… 　　“然后，她请假了。” 　　…… 　　解剖结束后，马开军从法医室出来，粗略地脱掉了蓝色法医专用的反服外褂，顺便扔到更衣室的桌子上。这一幕之后被进入更衣室的阎建军看到，阎王法医的脸再次变重，训斥马开军“把刚从解剖室出来的衣服随便放着，不知道法医室的规定吗？”。 　　之后成为上海市公安局主任法医的马开军，当时他的头衔是二级警察司。 　　马开军当时脸上很紧张，感觉好像被拔了两个嘴，但他什么话也没说。师傅说的没错。确实他很鲁莽，说老师的坏话是对的。 　　更衣结束后，马开军和阎建军一起来到会议室参加事件分析会，他们进门的时候，刑警那边的同事们已经坐着等了，阎建军根据刚才的尸体检查结果，给在座的各位画了一个不知道名字和身份的女性尸体。 　　“首先，死者是在活着的时候跳进贮粪池的，直接死因是窒息死”。 　　“其次，死者的经期刚刚到来，一般女性在经期前会出现紧张症候群，这期间情绪容易兴奋，也容易发生异常。这个女性刚来月经，情绪很兴奋，有可能会发生过激的行为。”。 　　第三，死者的皮肤粗糙，手上有茧，我想是从事蓝领职业的人。反正她不是白领。 　　最后，死者的年龄为34岁，上下相差最大1岁（33~35岁）。 　　…… 　　这时阎建军已经是法医室的副主任，已经有足够的发言权，不是13年前人们轻言的年轻法医，“小阎”已经是“老阎王”了，他的判断可以代表法医室的意见。 　　刑事部门的搜查员们根据阎建军的描写，调查死者的身份，调查范围是在上海市范围内失踪近一周的33岁到35岁的女性，优先调查了环卫系统。于是，印刷着死者脸的合作通报被送到了全市。 　　果然，两天后死者的身份被查明，看到尸体发现的通报后，遗属去找了门——死者蔡某，33岁和9个月，差3个月34岁，住在九江路218玩弄X号，是环卫局某个粪便排放站的工作人员。这个人文化程度不高，性格辛辣强势，月经来性格更急躁易怒。4天前，和工作中路过的外国人因为一点小事又说不通而吵了起来（一方用中文说外国人坏话，鸡和鸭子说话等滑稽场面，想想看），第二天蔡受到了粪便排出站领导的斥责和批评领导对她说：“必须换个地方工作。不适合市中心的车站。”。 　　那时，她监督着吸驾驶车的粪的工作，但是听了那个突然发怒，直接对着站着的指导者咆哮了。“如果有勇气去交换，我会让你干净的。” 　　同一天，崔嫌疑犯越想越生气，在无论如何也不能开车的时候，趁着别人没注意到的时候，在下一辆大便车的吸粪工作中跳进了贮粪池。因为旁边没有人，所以3天后被发现了。 　　真相至此揭晓。不是杀人事件而是自杀 　　马开军事后，当时最佩服师父阎建军的是正确把握死者年龄范围。他还没能判断死者的年龄。其他法医说死者的年龄在30岁左右。根据法医的惯例，25岁到35岁可以算作“30岁左右”。师傅发誓“年龄是34岁，最多上下相差1岁”，当时不服。但是，结果不巧证明了师傅的推定--只差了几个月，师傅简直是神。 　　从此，马开军认定阎建军为“老法师”，交给阎建军斥责，像“屁虫”一样跟着阎建军走了现场，学习了技术。马开军一直在心里打鼓，担心阎建军不需要他，便一脚把他踢回学校，阎建军默默地给马开军安排了地址，让他住下来安心实习，这意味着阎建军承认了马开军。1999年马开军大学毕业后，进入刑事803的法医室，成为真正的刑事法医。 　　2003年，50岁的阎建军正式作为入室弟子开军，新一代的法医成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