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

　　公元960年春，赵匡胤发动了“陈桥兵变”，创立了北宋。北宋继承了后周的政治衣钵，将开封改为东京，洛阳改为西京。洛阳在北宋具有很高的政治地位，宋太祖时代取代东京成为首都。宋太宗以后，洛阳“为山陵而亡”，依然不失政治地位。宋真宗以后，西京因帝王不再巡幸而地位衰退。宋徽宗重建了西京城，洛阳再次迎来了光辉。宫城规模是都内动态变化的反映，从考古学的角度讨论这个变化是都考古学的重要课题。北宋西京城是以隋唐的旧城为基础改建的。现在，讨论北宋西京城宫城和皇城配置的学者很少。研究也从历史文献的角度进行了论述，一般认为继承了隋唐洛阳城的宫城和皇城的配置。本文基于考古资料，结合文献，明确北宋初年西京宫城和皇城的形态和布局，探讨北宋晚期宫城和皇城的布局变化，并总结北宋西京宫城和皇城的配置特点。 　　1 　　据《宋史·地理志》记载，宋代的西京洛阳城由宫城、皇城和京城组成，都沿袭了隋唐洛阳城的旧址，周长稍有变化。宫城是西京城的核心，是北宋王朝的中枢，从隋唐洛阳宫城继承下来。根据文献记载，隋代的宫城以大内为中心，是东、西各二重隔城、北三重隔城。唐代的宫城只指大内和东西的四重城池。根据最新的考古学研究，隋唐时代的宫城以大内为核心，北为三重小城，东西分别设有两重小城。大内位于宫城中部，平面为四角，实测边为1040米。大内以北的三重小城由南向北是玄武城、曜仪城、圆璧城的顺序。大内两侧东、西隔城和东、西夹城对称分布。东、西的隔城平面呈南北矩形，实测东西均宽350米。东、西夹城平面呈南北方向矩形，实测东西均宽180米。唐代的宫城包括大内、东西隔城和东西夹城，东西总宽2100米。根据陈梦家的唐代-里的442.5米的推算，2100米换算为四里二百二十三步，1040米换算为二里一百五步。《河南志·唐城阙古迹》记载了唐代洛阳宫城的“周十三里二百四十一步，高四丈八尺。东西四里一百八十八步，南北二里八十五步”，相当于实测范围。在《宋史·地理志》、《西京》条中，《宫城周回九里三百步》、《河南志·宋城阙古迹》也有同样的记载。唐代的宫城周长和宋西京宫城周长不同，学者认为“宋洛阳宫城有缩小的可能性”。唐洛阳城宫城大内平面呈矩形，换算成考古实测边长1040米、大内周长4160米、九里120步，大致相当于北宋西京的宫城周长“九里三百步”，因此北宋西京应该以唐洛阳城大内为宫城。 　　城门是决定宫城范围的重要坐标。《宋史·地理志》《西京》条西京宫城有六门，《南面三门：正中曰五凤楼、东曰兴教门、西曰光政门。东面一门、曰苍龙门（隋的重光门）。西面一门、曰金虎门（隋的宝城门、唐的嘉豫门）。北面一门、曰拱宸门（隋唐的玄武门、大中祥符改）。《河南志·宋城阙古迹》也有同样的记载。北宋宫城南三门与唐代宫城大内南三门位置一致。宫城正门五凤楼位于宫城的南北中轴线上，其南部有皇城端门、郭城定鼎门、北有太极门和拱门。梁翰周的《五凤楼赋》对考古发掘作了详细的说明。城门一门三道，阙楼双向三出。 　　如果北宋西京以唐代的宫城大内为宫城的话，那么文献中宫城的东之苍龙门、西之金虎门应该位于隋唐洛阳城宫城大内的东、西之壁。经过考古学的发掘，唐代的宫城大内东壁建于唐代，墙壁的宽度为2.1~3.8米。大内西壁分为早晚两季，早期宽3.7-5米，晚期宽2.6米。东、西墙上没有发现宋代的城墙遗迹，北宋的城门在这两堵墙上没有。 　　苍龙门，文献记载为隋代重光门，唐代重光北门。隋代重光门文献记载混乱，位置无法确定。但是唐代的重光北门，根据考古调查确认是东宫的东门。唐代的东宫是东隔城，东门位于东隔城的东壁上。门迹距离宫城南壁约570米，位于现在的环城西路南口西关旅馆楼的北端，建造建筑物时发现的门迹宽度约4米。门迹东侧探查路土，黑色黄色坚硬污渍，地表深度1.27，厚度0.2，宽约5米。所以苍龙门可能在唐代东隔城的东壁。 　　金虎门，文献记载是隋代的宝城门，唐代的嘉豫门。嘉豫门在1959年的考古勘探中确认了距离宫城西北670米的位置，发现了很多基石和基础石。基石柱槽有圆形和长方形两种，也有嵌入细腰的基石。根据复原图，门迹在西隔壁的西壁。西隔城墙进行多次考古发掘，可分为早晚两期。初期为唐代，残宽9.3米，两侧发现了砖墙沟，晚期为宋代，唐代城墙东侧加固土而形成。洛阳市文物工作队也将城墙分为早晚两期，初期墙面宽约8米，两侧有包边砖，晚期宽11米多。发掘者认为初期的城墙属于唐代，晚期的城墙属于宋代。所以金虎门必须位于唐代西隔城的西壁。 　　拱宸门，文献记载于隋唐宫城的玄武门。虽然该遗址未被发掘，但在隋唐宫城大内北壁的正中央，东距大内东壁525米，确认位于现在的洛阳市唐宫路煤炭工厂后院车库之下。1986年挖掘了门址南北两侧发现了南北方向的路土，地表深度1.7，宽7.5，厚度0.25米。 　　根据上述四面门迹的位置，北宋西京宫城的范围大体确定了。北以隋唐宫城大内北壁为界，南以隋唐宫城大内南壁为界，隋唐宫城东、西隔城也属于北宋宫城的范围。考古实测周长5410米，换算为十二里六九步，明显大于文献《九里三百步》的宋代宫城周长，后者相当于隋唐的大内周长，将后人和大内作为西京洛阳的宫城整体进行了说明。 　　隋唐洛阳城宫城大内与东、西隔城的北壁平坦，但大内南壁比东西隔城城墙向南突出75米，整个宫城平面呈逆凸字形。北宋宫城沿袭了这样的配置。隋唐宫城大内东、西壁没有发现宋代的城墙遗迹，推测隋唐宫城大内东、西壁在北宋时不存在。但是，“隋唐洛阳城（1959～2001年考古发掘报告）”认为“大内西壁的东4米处有北宋时代的南北向壁基，或者北宋时代的大内西壁”。这个数据有错误，是隋唐宫城大内西壁8.5米的北宋时代的隔壁遗迹，这个隔壁的宽度是2.6米，东是宋代的 　　《宋史·地理志》中记载，西京“宫城有东西夹城，各有三里多”。某位学者认为，“宫城两侧有一座东西夹心的城池，是西京大内重要的组成部分，其建设和安全防卫的必要性。”。根据隋唐洛阳城的考古材料，这个东西夹城是指北宋沿袭了隋唐洛阳城宫城的东、西夹城。在《河南志·宋城阙古迹》中明确记载了皇城是“宫城的外夹城”，所以东西夹城不是宫城，而是属于皇城。 　　关于北宋西京皇城的规模和范围，“河南志、宋城阙古迹”和“宋史、地理志”、“西京”条的多数互相抵触。一个是皇城周长，前者是“周80里二百五十八步”，后者是“周而复始十八里二百五十八步”。根据考古资料，后者可靠。在《河南志·宋城阙古迹》中记载的周长明显比京城的周长大，明显错了。第二个是皇城东面的门迹数量和名字。前者载东两门，“南为宾耀门，北为启明门”。后者设置东门，称为宣仁门。宣仁门是东城东门，东城建在隋代，唐宋一直单独存在，无法纳入北宋皇城。 　　隋唐洛阳城的宫城和皇城的形制明确，宫城在北，皇城在南，两者东西同宽。北宋西京皇城南壁与隋唐皇城南壁重合。《河南志·宋城阙古迹》中记载了皇城的“南三门：中曰端门、东曰左掖门、西曰右掖门”。右掖门位于皇城端门以西，西距城墙西南455米，南距洛约1520米。城门全部埋在地下，城基现存，形成1门3道。城门宽42米，门道隔墙宽2.5-3米，门道宽6米，城门余额2.15米，门道深度17.5米”。根据西门道砖壁石灰壁皮的墨书《左卫……皇城使》等文字，确认是唐宋时代的右掖门。在东、西门道发现的封城土，在简报中明确表示“城门被破坏后形成”，北宋右掖门依然是一门三道梁式结构。北宋末年金兵入侵，“焚西京”时这扇门被破坏，东西门被封闭，中门道一直使用到明代。 　　北宋西京皇城东面有两个门。南侧的宾耀门是隋代皇城东壁的东太阳门，“唐武德中改东明门、显庆五年改宾耀门”沿宋使用。北宋皇城东壁与隋唐皇城东壁重叠。北侧的启明门与宫城的苍龙门相对，应该在隋唐东夹城东墙。根据考古发掘，隋唐的东夹城东壁与皇城东壁南北重叠。关于北宋西京皇城的西面，文献记载混乱，根据考古材料，西壁也和隋唐东都皇城的西壁重叠，北面只有隋唐西夹城西壁和南北重叠。这样的「河南志・宋城阙古迹」记载着西壁南、北有金耀、乾通两门。金耀门是隋代皇城西壁的西太阳门，东与北宋皇城东壁的宾耀门相对。乾通门因为东与上述的金虎门相对，所以确认了在隋唐西夹城的西壁有乾通门。但是，不能相信“河南志·宋城阙古迹”北宋皇城的西边有外夹城。原因有三个。一个是唐高宗武则天时代的丽景夹城在皇城的西壁内，墙的外面是上阳宫。第二个是考古发掘皇城西壁外15米宽13米的南北向壕，没有夹城的空间。第三个是北宋初期，洛阳作为西京的只不过是安顿北周废帝，没有必要新建夹城。隋唐皇城的南壁、东壁、西壁都经过多次考古发掘，南壁、东壁发现了宋代的补筑现象，其中西壁的南段利用汉代的基础打下了基础，没有发现宋代的补筑。东、西壁北段利用隋唐宫城东、西夹城东、西壁，均增建于宋代。 　　上述北宋皇城的周长18里二百五十八步，折合到8345.6米。考古学实测皇城东西2100米，南北长2073米。考古实测唐代皇城、大内、玄武城南北长725、1040、280米，合计2045米，与2073仅相差28米，推测北宋皇城的北壁应该与唐代玄武城的北壁重合。玄武城在隋唐洛阳城中的位置很重要，它的北壁是北侧重要的防御线。这座墙经过多次考古发掘，发现了唐代马面遗迹。宋代玄武城北墙北侧一般有加固土，表示长期使用。由此，北宋西京皇城包括隋唐宫城的东西夹城、玄武城和皇城4个部分，形成包围宫城的夹城。 　　如上所述，宋初的西京宫皇城呈回字型配置，即宫城平面呈逆凸字形，包括隋唐洛阳城的大内、东、西隔城。皇城平面呈矩形，包括隋唐宫城的东西夹城、玄武城和皇城（图一），与《河南志》、《宋西京城图》的宫城和皇城的配置相同（图二）。 　　图一宋初西京洛阳宫皇城配置复原图 　　图二《河南志》附录《宋西京城图》 　　二、二 　　五代时期，中原国家皇帝经常往返于开封和洛阳两个地，北宋初年，开封为首都，但郊外的祭祀和太庙仍然在洛阳。西京洛阳的城市建设还在进行。开宝8年（公元975年），“生于洛阳，享受土风，体味迁都之意”的太祖巡幸西京，让王仁珪、李仁登、河南知府焦继勋主持洛阳的修缮。修缮后，洛阳的“宫室合九千九百九十多区”、“西京明堂殿成”、“仰望制作雄，怀疑有神物扶助”。祭天郊外的坛的再修理，郊外的祭祀在这里举行。开宝九年以“从上到西京，看到洛阳宫室的壮丽，非常高兴”为宗旨，以“定鼎洛邑，我的西都”为宗旨，经过激烈的争论，太祖最终放弃迁都西京。 　　到了宋神宗，西京的外城已经颓废，“卑微颓废，狗能超越猫”，大内壮丽的宫廷也减半，需要修缮。但是，修缮的工作也只由京西路承担，修缮的特别金制度也确立了，城市建设的地方化倾向也明朗了。 　　宋徽宗为了提高皇帝的权威，采取了很多措施建设都城，呈现繁荣的景象，作为维持政权的战略”。东京开封宫城大兴土木、建明堂、延福宫等。西京城也进行了大规模的建设，从政和元年（公元1111年）11月到政和6年持续了5年。“政和间、议朝参拜诸陵，敕有司为西幸备，蔡攸妻兄宋工程规模和费用巨大，擅自盗取人骨去灰等行为引起社会不满，宋徽宗规范建设活动，不得不推卸责任。《宋会要稿方域》中，徽宗政和三年十二月三日诏记载着“看修西京大内，盗取有采伐旧迹，破坏古迹的地方，仰王铸察觉，违反者违反御笔论”。大修理的结果，宫城的规模扩大到了16里。 　　由于这次的大修改，北宋西京的宫城和皇城的配置发生了变化。重要的表现是宫城扩大和复合型宫殿建筑群的出现（图3）。 　　图三宋徽宗时代的西京洛阳宫皇城的布局复原图 　　首先，宫城南壁发生了变化。元隋唐东、西隔城的南壁向南移动75米，与大内南壁在东西同一直线上。西面的新修城墙在现在的洛阳市三中院内被发现，东端与大内南壁相连，西端不明。这段土墙打破了唐代的地层，土块呈黄褐色，坚硬、粗糙。击层的厚度为0.1～0.12米，墙壁底部的6层打土层之间铺有碎瓦。东侧的新修城墙也被发现了。 　　其次，在唐代玄武城内发现的宋代大型复合建筑基础上宫殿类建筑较多。北宋初期，唐代的玄武城成为皇城的一部分，内应列举了百司署舍。这些新出现的大型建筑显示了原玄武城区的性质和作用发生了变化。像这样的大型建筑用地大部分都是南北方向的走廊建筑，被称为千步廊。一般纵贯南北，由南北方向的4列橹构成，其中东侧的2列橹和西侧的2列橹的间隔相等，一般为3.9米，中间的2列橹的间隔为7.8米，形成了走廊通路。这条走廊是宋代拱宸门以西发现的，位于1980年代挖掘的宋代6号台基和南北方向的线上，可能是大内区西廊或西区东部宫殿建筑的千廊。另一个是大型的天花板式复合宫殿建筑，位于现在的洛阳玻璃集团公司的境内，位于大内西北角，由千走廊、正殿、天花板等构成，其中主殿这样的大型宫殿建筑重叠，打破了唐代玄武城南的墙壁。玄武城南壁是宋初宫城北壁，宋初突破宫城北壁表明宫城扩大到玄武城内。 　　1960年代在宫城的东北角和西北角之外分别发现了长方形的小型城址。当时是唐代文献中记载的隔城，《唐洛阳东都坊里复原模式图》中陶光园的东西两侧都有记载，60年代被认可的陶光园的位置被确认为玄武城，这两个隔城位于玄武城的东西两侧同时也确认了这两座隔离城是在宋代改建的。《河南志·宋城阙古迹》中有这样一句话：“北面有一个门，叫应福门。门西朝着那座城，缺了一角。”。因为两个隔离城不包含在宫城的范围内，所以可以理解宫城的东北缺少一角。东侧的隔城东西530米，西侧的隔城东西180米，除去两个隔城，唐代的玄武城东西1390米的部分进入了宫城的范围。 　　宫城的北扩将宫城的北壁和皇城的北壁重叠，皇宫北侧的大部分被编入宫城。这个变化在文献中看不到，但是可以从考古学的发现中验证。北宋晚期的皇城北壁依然利用隋唐洛阳城玄武城北壁。隋唐初期玄武城北壁宽9.8米，城北有马面般的附属设施。从唐代中期到宋代末期，城墙北壁多次进行修缮和增补，北宋末期玄武城北壁的宽度达到16米。 　　三个 　　北宋以洛阳为西京，宫城和皇城的形式配置基本沿袭了隋唐洛阳城宫城和皇城。宋初的宫城包括隋唐的大内和东西隔城，皇城是围绕宫城的夹城。北宋末期的宫城向北扩展。整体上宫城的轴线配置特征很明显。隋唐宫城以应天门-玄武门为南北中轴线，北对北宋西京沿袭该轴线，文献中该轴线记载有五凤楼、太极门、太极殿、天兴殿、拱门。出了五凤楼向南，经过皇城的端门，直达郭城的定鼎门，中心大道对应宫城的轴线和南北。宫城轴线区的考古勘探中发现了8座大型土台，经过考证从南向北依次是太极门、太极殿、天兴殿、殿阁和东西长廊。宋代宫城的中轴线上殿堂宇的位置与隋唐时代的各殿旧址不同，其正殿的起始位置在元隋唐时位于洛城南北线的约三分之一，改为二分之一。 　　宫城中轴线的东西两侧有东、西廊。隋唐洛阳城宫城中轴线东西两侧的东、西廊距离200米。北宋西京宫城中轴线两侧的东、西廊称为“千步廊”。千廊可以组织空间，衬托高主体建筑，相当宽敞形成主次分明的效果。北宋东、西廊将宫城分为东、中、西三区。宋代中轴线区勘探的8个基址中，5、6号基址南北呈长条形，是东、西两廊遗址。“没有被隋唐时代两廊的遗址所挤压，而是位于其中，距离约60米以上”。根据考古资料，大型复合性宫殿建筑基盘的千廊一般位于正殿的东西两侧，东西向走廊与正殿相连。走廊纵贯南北，成为连接单组宫殿建筑群的纽带，一般由17米宽、固定台、南北4列橹构成。橹的布局不同，形成了两种形式的走廊。一个是各列中的一个是东、西两列走廊的外侧包着砖块而不洒水，靠近天花板的一侧有砖块和洒水。 　　宫城大内的宫殿建筑是东疏西密。据文献记载，宫城县太极门内和西宫殿密集，说明详明，门、殿的方位明确。宫城大内兴教门内门，殿相对较少，仅有几笔。根据考古资料，大内西区发现了许多宫殿建筑的基础，宫殿建筑的分布有一定的规律，以千廊为界，形成了东、中、西三组（图4）。本殿太极殿西面的“一个次要轴线和正殿前后两殿都很重。这种结构与隋唐时已经相距甚远，但对后周宋Bian京宫的布局有直接影响。”。 　　图四考古发现宋代宫城大内大型复合宫殿建筑底盘分布图 　　大型复合宫殿建筑群是北宋西京宫城建筑的重要特征。各组宫殿建筑群由本殿、配殿、千走廊、回廊、天花板构成。建筑群的规模不同，组合有点不同。宫城太极殿“前后两殿较重，中间贯穿通廊，构成工字形平面的殿和亭，是我国古建筑中常见的组合形式”。根据《宋会要集稿》和《元河南志》等，北宋西京洛阳宫殿有工字殿。「河南志・宋城阙古迹」「宫城・太极殿」条载：「殿后面有柱廊。次天兴殿」。天兴殿以前被称为太极后殿，形成了工字殿。《云麓漫札》概论了两宋宫殿的工字殿。根据考古资料，有相当于盛唐以后的渤海上京城的工字殿遗址。北宋西京太极殿是考古发掘的第一个宋代工字殿，为研究北宋到明清盛行的工字形宫殿的发展和发展提供了实例。 　　在中国古代都城的建设中“政治是第一重要而具有决定性意义的因素”，都的形态、空间的配置和发展等都受到政治因素的影响。北宋西京皇城作为夹城绕宫城一周，与隋唐时代明显不同。宫城位于皇宫的中心，突出了其核心地位。宫城的位置转移是君主独裁政治加速化的表现。从至今为止的唐长安城核心的太极宫向大明宫的移动，作为“促进城内政治、社会空间构成的重组的主要原因，对中唐的政治机关产生了相当大的影响”。徽宗时代，西京洛阳的城市，尤其是宫城和皇城的大规模重建企图扩大徽宗皇帝的权威。通过扩大赋予某种意义的宫城、城门、城墙、复合型建筑构成的配置，形成了整齐、具有新意义的空间。这样的空间配置本身具有象征国家权威和权力的功能。 　　从唐朝到宋朝，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等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城市集中在这样的变化上。洛阳随着经济地位的下降，变得十分黑暗。洛阳城首先成为北宋王朝的行宫，宫城和皇城的形制随之变化，宋初有迁都的争论，国家祭祀还在这里举行，确立了回字形的配置。太宗以后，西京的地位进一步衰退，直到徽宗大修理为止，实现了都城历史上线香花火最后的壮丽。宋末，金兵南侵，洛阳城烟消云散，完成了京城的历史使命。 　　附记：文中线图是赵岩画的，特别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