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难的历程

　　 　　文/马家骏 　　亚历山大·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1886-1945）是苏联杰出的社会活动家和作家。10月革命前，他出版了短篇小说集《波尔加河左岸》、长篇小说《怪人》（1911）、《瘸子王子》（1912）、《拉丝焦金冒险记》（1913）。国外还写了《射击》等5部喜剧、《苦难的过程》3部作品中的第一部《两姐妹》、自传小说《尼基塔的童年》、科幻小说《阿丽达》等。 　　回国后，他在学习中，从对苏维埃国家经济建设的理解中，吸收力量，努力改造思想，确立了马克思主义的世界观。20年代阿托尔斯泰的创作出现在三个方面：一是持续暴露白露生活（例如1924年的《聂夫佐洛夫奇遇记或伊比库斯》），二是描写新世界的新人物（如《兰色之城》等），三是长篇科幻小说（《格林工程师的双曲线体》，1927）。20年代末到战前是阿托尔斯泰创作的顶峰，写了《苦难的过程》的第2部《一九一八年》（1928年）、第3部《黑暗的早晨》（1941）、《彼得大帝》的前2部（1930、1934、第3部未完成）。《彼得大帝》是他的历史小说的代表作，描绘了彼得雄才的梗概和独断专行，描绘了广阔的历史画面和俄罗斯的自然风景和民间风俗。特别是作家本人将其电影化，增加了艺术性的魅力。《粮食》（1938）还翻译了《卫卫察里津》，1918年写了斯大林和以工人伊凡·哥拉为代表的工作队的斗争，刻画了列宁、斯大林、博洛博夫等历史人物的形象。 　　1941-1945年的反法西斯战争中，阿·托尔斯泰写了大量的特写、政论，写了《雄鹰和母鹰》（1942）、《困难的年代》（1943）两部历史剧。该小说由描绘16世纪振兴俄罗斯的伊凡达4世斗争史的《历史小说》（翻译《伊凡达女士》）构成，鼓舞了现实中的爱国热情。阿托尔斯泰以“伊凡·斯达廖夫的故事”的形式写了小说。其中以“俄罗斯的性格”为代表，表现了军民的崇高精神。 　　1945年2月23日，苏联作家协会主席阿·托尔斯泰死于肺癌，政府为他举行了盛大的葬礼，中国共产党中央和毛泽东给苏联共产党中央发了唁电。阿·托尔斯泰是最高苏维埃代表、列宁勋章、红旗勋章、三届斯大林文学奖一等奖获奖者。他从伯爵成长为马克思主义者，用文学武器为社会主义贡献了一生的力量。 　　《苦难的过程》（1919-1942）是阿托尔斯泰的长篇史诗作品，是他的代表作。《苦难的过程》广泛地描绘了社会主义革命史诗的画面，其中以蒲拉文姐妹和他们所爱的人们的命运为中心，围绕着这一线索，展示了从10月革命前开始经过血与火的战斗到内战胜利的人民革命运动。 　　“两姐妹”在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前，在旧俄罗斯首都彼得堡不眠之夜涂鸦，揭露了醉生梦死的贵族和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堕落颓废的生活：酒、黄金、性、探戈舞、未来主义、夜、绝望、俄罗斯尸体的蛆虫。小说描写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爆发：硝烟、炸弹、血肉交错、疯狂、死亡、恐怖、笼罩世界，加速了旧俄罗斯的腐败。小说进一步描写了工人的抗议和罢工，1917年，在彼得堡和莫斯科的示威游行：红旗、口号、歌唱、宣传、演说、愤怒，促进了新俄罗斯的诞生。 　　《一九一八年》从主人公们的个人命运扩展到了俄罗斯的命运。小说描写了怒吼的历史风暴，在莫斯科，在波尔加河流域，在乌克兰，在可口可乐展示了为巩固苏维埃政权而展开的激烈斗争：红军战士的英勇战斗，马哈诺土匪的破坏，捷克军在萨拉的叛逆描写了黑海舰队没有投降敌人，而是悲壮地沉没。。。。。。。小说塑造了红军指挥、政委、水兵、游击队等人物及其共产党员的崇高形象，快速描绘了列宁生动的形象。 　　《黑暗的早晨》是作家创作的最高峰，描写了为夺取辉煌白昼而战斗的故事。写下的人物之多、事件之广、场面之大都是空前的。小说描写了内战的胜利迫在眉睫的时期，描写了在柯扎克白贼和“志愿军”（外国干涉军）的崩溃、卓利金之战的最终胜利中，布乔尼兵团击破了蒙得夫土匪军的战斗、乌克兰的敌人后活跃的人民战争。小说进一步描写了战后电气化建设的发展。在这历史的风暴中，共产党员伊万·哥拉、共产主义青年团员莎莉陈等贡献了自己的生命，但是社会主义新一代却在成长，迎来了胜利的白天。 　　“苦难过程”（三部曲）的统一基本主题是关于俄罗斯及其人民如何经历历史考验、走向社会主义新时代的斗争。其中的关键是党的领导和人民在历史上的伟大作用。 　　《苦难的过程》在广阔的历史背景上描写了知识分子的形象，揭示了进步知识分子与祖国命运的血肉相连的关系。小说描写了蒲列文医生、斯柯博尼科夫律师、诗人贝索诺夫等反动没落的知识分子，磨练和改造了进入新世界的知识分子蒲拉文家的两个女儿和丈夫的形象。这4位知识分子经历了“清水3次，雪水3次，用碱水3次煮”的洗涤心灵的改造过程。各自的道路都有不同。 　　杰雷金是道路弯曲最小的一个人。这个工程师是平民家庭出身，在运动中接近工人。他想在一个小家庭里避开社会的动乱，但是妻子达莎因为早产儿夭折而感情受挫。夫妇分离后，这位爱国知识分子在布鲁斯威克罗布莱夫的影响下加入红军，经过血和火的洗礼，成长为有经验和觉悟的红军旅长。 　　杰莱金的妻子达莎道路曲折，她在苦闷和动摇中被诱惑，在性生活中背叛了丈夫，但在政治上被命令暗杀列宁。列宁在工厂的演讲中，没有对追求真理的女性犯大罪。在反革命分子的包围中，各种各样的人企图占有她，威胁她，摆脱了欺诈，回到了家。成为临时政府卫生部长官的父亲蒲拉文抓住避难的杰雷金，卖的是达萨和父亲的决裂，也就是脱离旧阵营的转折点。她被红军俘虏，受女战士阿古利皮纳的影响开始了新的生活。成为护士和红军剧团导演的达莎最后与丈夫再会，朝着人民知识分子的道路前进。 　　她的姐姐加是个性格善良的女人，她讨厌反动律师的丈夫，喜欢上了军官罗欣。在动乱中她落入马赫的匪徒手中，但坚持了自己的信念和追求。她因政治观点的不同与丈夫罗欣分离过。罗欣改变立场后，成为人民教师的卡加和他一起开始了新的生活。 　　罗欣的路是四人中最曲折的。贵族出身，大学毕业后成为沙皇军的军官。他从反动贵族的立场热爱俄罗斯的祖国，因此把希望寄托在了白卫军身上。然而，在匪军中，他看到反动派的种种罪行，勇敢地和旧世界联系了起来。红军受到了居盖、马尔霞的影响。现实教育他，他投降真理，并努力改造自己。 　　小说的主人公们在党的领导下在革命实践中被改造了。他们追求真理，自觉地进行思想革命，在群众斗争中改造了世界观。他们的过程和努力有现实意义。 　　“苦难的过程”作为革命史诗，首先让人感受到其结构庞大、构思宏伟。那个场面多，不断变换，从彼得堡到地方，从平原到海边，从前线到后方，从繁华街到乡村，从红军到白匪，从和平到战争，从上层到下层，从戏剧性到抒情性，那里它的结构网罗了革命战争年代俄国生活的光景。其人物众多，从历史人物到虚构人物，从工农兵到知识分子，从革命者到叛乱犯，从贯穿整个作品始终的主要人物到著名或无名一闪的次要人物，到故事人物，从文雅的人物到下流的人物，各种人物在构思中形成了形象体系充实了小说庞大的结构。 　　其次，小说在描写和叙述上结合了宏观和微观，非常突出。《苦难的过程》将俄国人的斗争和四个主人公的命运结合起来描写，在许多章节中，总是概括时代的特征、场面的情景、环境的概略，然后描写中心人物的活动。写下内战中人物的命运，首先宏观地描写战争形势和战场的景象，再微观地描写卡加和杰雷金的活动。这样密切联系背景和情节、环境和人物，其转移是天衣无缝的艺术编织物。 　　另外，小说着重描写知识分子的思想发展和改造过程，其心理描写非常生动。阿托尔斯泰在写人物心理的时候，其特征是擅长写人物的微妙感觉，从而显示人物心理的秘密。在《两个姐妹》中，达莎等待杰利金时的感觉，在《黑暗的早晨》中达莎作为护士工作时的麻雀的喜悦中感受到了生命的意义，受伤的杰利金从护士那里感受到了达撒的样子等，可以窥见人物的内心世界可以看到作品者将形象立体化的艺术能力。 　　（注：本说明书的作者已授权此页眉） 　　（马家骏河北清苑人，1929年10月5日出生，现在是陕西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演剧家协会会员，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陕西省外国文学学会名誉会长（原会长），中国外国文学学会原理事，中国俄罗斯文学研究会原理事，陕西省高等学校戏曲研究会原会长，陕西诗词学会原顾问陕西省社会科学学会联合会原常务理事、陕西省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先进个人建设、陕西省教书育人先进教师等受到国务院特殊津贴。 　　著有《19世纪俄国文学》、《美学史的新阶段》、《诗歌探艺》、《世界文学探究》等12种。女儿马晓主编有《世界文学史》（3卷）、《戈尔基创作研究》等9种。编辑有“欧美现代派文学30讲”等4种。参编合著有《马列文论百题》、《文化学研究方法》、《东方文学50讲》、《20世纪西洋文学》等40多种。 　　被列为《中国作家大辞典》、《中华诗人大辞典》、《中国社会科学学者大辞典》、剑桥《国际传记辞典》（英语第27版）、俄罗斯科学院世界文学研究所《国外俄罗斯学专家名录》（俄语版）、《陕西百年文艺经典》等40多个类别。